这一句话，让门内的林凡犹如被惊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在他的记忆中，刚上初中的时候，表哥和表嫂举办的婚礼，那时候，二十出头的常婉云绝对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结婚那天身穿红色新娘妆，俊俏的脸蛋犹如鹅蛋，纤细的腰肢上，那隆起的胸脯随着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白白的牙齿，大大的眼睛，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唇红齿白，也不知婀娜多姿，但他知道在随后的夜晚，春梦了无痕之时，梦中出现的都是常婉云，可以说，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在梦里给了她，而且十多年过去了，她虽然平添了一些皱纹，但那俊俏的模样，依旧是村中顶尖的村妇。

平日里见了面，她总是笑呵呵的不怎么说话，而自己也只是偷偷打量着这昔日的梦中女神，两人很少会说话，最多也就是点点头的关系，但没想到，她竟然在背地里做这种事。

或许是因为陷入沉思没有回答，又或者其他的原因，常婉云咬了咬下嘴唇，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什么价？”

林凡鬼使神差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同时伸手将房间灯关了。

“五……五百一次！”

停住脚步的常婉云低着头转过身来，那份扭捏完全不是伪装出来的。

“进来吧！”

林凡将门拉开，而他则躲到了门后的位置，窗帘已经拉上，屋子里漆黑一片，就算是常婉云进来，也不会看清他的脸，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交集，对于声音也不可能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