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的脖颈,去追他的舌,褚绥下意识躲开,但在口中,又能退到何处,只能被她缠上,她呼吸炽热,花香扑鼻,褚绥握紧桌沿,半垂着眼眸,看她沉迷的神色,让本该推开的手重回原地。
应芜吻得痴情,她舔舐过后,又喘息着去吻他的脖颈,褚绥稍微侧头,她还看到了一枚黑色的小痣。在他这冷色的皮肤上,那样…诱惑。
应芜用牙齿轻咬,褚绥握住她的脖子,将她推起来,应芜呼吸得频率太快了,她的胸口起起伏伏,这小柔姑娘穿不下的衣服,在她身上,竟然也这样紧绷。
这样能舒服么?褚绥望着她的胸,应芜也察觉了,低头看看,霎时双颊充血。
这胸脯…还有一点粉色的柔光,因为体温上升,皮肤也开始泛红,浅浅的…属实香艳。
褚绥握着她的两肋,这胸太大,看着有些晃眼,本想去摸束带,让这可怜的乳释放释放,却不想指腹掠过她的乳肉,应芜一哆嗦,褚绥顿住动作,再度看向她的脸。
应芜喘着…将他的手放在胸上,她心跳砰砰,又不禁靠过去,贴着他的唇说:“徒儿…下次不会再去…去内个了…”
褚绥失笑:“何谓内个?”
“就是…”就是洗澡。她断续道,“徒儿只想和师尊孟浪…我们去暖泉吧。”
褚绥轻笑出声,应芜呼吸急促,抚着他的胸口说:“阿芜也想您…想您这…”
这傲人的胸肌了。
这张脸长得谦谦君子,偏偏宽袍大袖下是这样的宽肩蜂腰,胸口紧实…竟然让她口舌生津。
“你这色鬼。”褚绥撩开她的发,看她还在舔他的脖颈,便将手搭在她的肩头,低声道,“为师何时说过,能与师尊孟浪了?”
“您…您不是爱的教育么?”应芜抓着他的衣服说,“徒儿要师尊的爱。”
她说着,又有些哽咽,褚绥知道她见了太多,想要他安慰,便道:“先缓缓。”
她躲在他的颈窝,指尖掠过他的锁骨、胸间,指尖一路下滑,勾到了他的衣带,来到他的腿间。
她将手伸进去,褚绥握住她的手,应芜抬头看他,知他不喜,便抽回手,虚虚搭在他的腿心。
缓了好一阵,欲念平息,她将额头贴在他的肩上,脸红得好似在滴血。
褚绥看她平复了,便道:“先去沐浴,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徒儿…”应芜小声说了句,“徒儿唐突了。”
他给了她台阶下,应芜便迅速跑了。
褚绥托腮笑了会儿,又举起铜镜,看看自己这遍布红痕的脸和脖子,好像被谁轻薄了一般,一时觉得有趣,竟然许久都没有将它们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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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儿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