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你不是只输给了宇文练,也输给了我呢?”
宇文期错愕抬眸,从她眼底看见了得意。
他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
昭歌挑了挑眉:“从一开始,便是我设计了沐冬节时城楼断旗之事,叫先帝对被禁足的太子态度缓和了。”
“后来,也是我买通了刺客去行刺陛下,借此让先帝将陛下释放。”
“至于东宫巫蛊之事,你设计的金元汤之事,也全都是我在幕后帮助陛下,”
“我从很早的时候,便已经和东宫联合了,你一直都不知道吧。”
话说着,她则时时刻刻盯着宇文期的神情,亲眼看着他的面容逐渐变得狰狞。
“全都是你!你果然和宇文练早就勾结上了?!”宇文期瞪大眼睛,身子前倾着想要扑过去,却被身上的锁链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