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是电话。
看架势应该响了很长时间,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接起来。完全没有印象。
可能是因为最后剩下的那点脑子也跟着流出去了,反应奇慢,被掐着屁股揪起来操时骨头都是软的怎么都跪不住。然后被拽着头发扯起来,疼的刚要叫声,口鼻便被捂紧。
“あっ、没有……没回信息当然是有事在忙啊有事!!你的意思是‘休息了’就可以把人吵起来?伊地知,你最近活的是不是太舒服了点?”
操干的动作没停,频率不得不放缓。你自己强打精神撑起腰背,以防稍有松懈又扯头发。呼吸也不顺畅,想自己捂嘴时才记起来拳头还握着。
“所以是……没看,都说了没……哈?在开玩笑么??”
不确定通话内容,显然不是好事。想必正耸着肩夹着手机,两手都掐在腰胯。像邪火无可发泄似的,除了挺弄,手上也带着力气,接着惯性推拉每一次都极深且重。为了不在高专层面露馅你全凭最后一口气死扛,只怕人都撞上床头脖子都要折断。
“……在忙啊,在忙……别人是有夜生活的好嘛??什么?哦在高专,过来接——哈,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你了,真的是……五,不,十分钟。十分钟后楼下见——废话当然在车上睡啊?再多浪费一秒你试试看?”
你意识到电话挂断的标志是屁股上挨了极响亮的一巴掌,“别夹了骚死了”肯定说的不是辅助监督。
实在扛不住了,连命都像透支出去半条。刚才活像回光返照临终前的一丝清明,现在被攥着两腿拎起来使用也无力抗议。无形的容器正在侧翻在地上晃,慢缸的水都泼的到处都是,连带着思考理性羞耻心语言能力诸如此类一并流失。所以被狠顶进深处后还会哩哩啦啦撒出些水液,你迷迷糊糊的,“肚子要被悟爸爸的大鸡鸡捅破了”“子宫都要被老师的鸡巴干烂了”也不知道到底说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