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瑞琪很早就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艾瑞斯的怀里，而他还在睡梦之中。 她微微抬头，看到自己的裙子很整齐，里面包裹着她发疼的小屁股。 艾瑞斯没有在她睡着的时候，进行任何过分的举动。 他就和他看上去一样，是一位儒雅的绅士。 瑞琪心里涌上一股感动，她决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努力配合艾瑞斯的教学。毕竟他所要求的，都是他曾经经历的，如果他可以做到，那瑞琪也可以。 和艾瑞斯待在一起，她觉得时间过得非常快。 她学习，练琴，做饭，打扫，从未像现在这样积极过。 艾瑞斯也感觉到了瑞琪的变化，他对她更加有耐心，更加宠溺，瑞琪掌握了和弦，他便和她配合弹奏，晚上，他会抱着她入眠。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第三天。 艾瑞斯起得很早，瑞琪做了营养又美味的早餐，随后她将昨晚熨烫好的衣服拿给他，艾瑞斯一边对着镜子整理领结，一边跟瑞琪嘱咐着演奏时要注意的地方。 两个人默契有序，仿佛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小夫妻。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婚礼上我不小心弹错音了呢？” 瑞琪有点紧张，因为她从来没有当众演出过，而且还是演奏她第一次接触的钢琴。 艾瑞斯看着她，温柔地笑笑。 “你不会的，瑞琪，相信自己的双手，你已经经过了两天魔鬼训练。” “况且，如果你真的不小心弹错，也没关系，有我在。” 温热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一股暖流涌上心田，瑞琪觉得自己踏实了不少。 有我在。 多么温暖，多么有安全感的一句话啊。 瑞琪美滋滋地想着，脑袋里的思绪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时间还早，但两个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坐在沙发里。 艾瑞斯不禁想到，过了今天，瑞琪就要回到孤儿院去了。 他看向她，那个小姑娘白得像一张薄纸，那条洁白的小裙子很衬她，金色的长发如她喜欢的那样，编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身后，发梢上绑着白色蕾丝的发带，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瑞琪用余光看到艾瑞斯正在打量她，她不敢和他对视，但是，羞答答的红晕已经悄悄爬上了少女的耳稍。 艾瑞斯悄悄地研磨着指尖的老茧，那是他多年苦练的印证，但现在，他想象的不是琴键的韵律，而是瑞琪臀上的触感。 “或许……” 他的嗓音突然暗哑。 “我应该在正式的演出前，敲打一下你。”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出“敲打”这个词。 “这样可以提醒你在演出时保持专注，不要因为注意宾客，而弹错了琴键。” 他简直是在胡说。 艾瑞斯觉得自己的话莫名其妙，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下。 还好，瑞琪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好的，先生……” 瑞琪的头低到胸前，像是一只害羞的天鹅那样，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有说明白，却又彼此读得懂。 艾瑞斯只顿了一小下，他岔开双腿，将瑞琪拉过来，让她骑坐在自己的左腿上，趴下身去。 瑞琪今天穿的是系带的小内裤，艾瑞斯像是拆开一件可爱的礼物一样，将那条小白内裤解下来，露出里面圆敲的小屁股。 温热的大掌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修长好看的手指时不时轻抓一下圆滚滚的臀肉，那种弹滑的触感，甚至有种治愈人心的感觉。 他享受此刻。 瑞琪撇开双腿，骑在健壮的腿面上，阴户大敞着，阴蒂紧紧地按在他的腿面上，随着艾瑞斯的抚摸，她感到自己仿佛有了感觉，她害怕流水，弄脏他熨烫好的西裤，于是忍不住夹紧了小穴。 “放松，小姑娘，你的屁股怎么突然绷紧了。” 艾瑞斯温柔地在屁股蛋上拍了拍，像是哄小孩睡觉那样，另一条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啪，啪，啪…… 轻柔的巴掌落了下来，就像是艾瑞斯儒雅的嗓音一样，令人感到舒服。 瑞琪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上翘高，这是一个喜欢被打屁股的小姑娘，本能地反应，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但是艾瑞斯捕捉到了她的身体语言。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瑞琪。” 他的喉咙发干，掌心痒痒的。 瑞琪张着腿，小妹妹暴露在空气里，只要他微微低头垂眼看去，就能看到那粉嫩的小菊花，还有下面因为兴奋而一张一合的穴口。 他是个绅士，但依然是个男人，在面对一个小姑娘，一个让他心生喜爱，但明天就要离开的小姑娘，他还是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自己把臀瓣分开，小姑娘。” “我想送给你更羞耻的‘敲打’。” 瑞琪顿时心生荡漾。 她很明白如何分开自己的臀缝，两只白净纤细的小手伸到身后，指尖勾住自己的臀缝，随后向左右两边拉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菊瓣。 艾瑞斯之前并未做过这样的调教，但他具有这样的天赋。 啪。 他用手抽上瑞琪的小屁眼，整朵小菊花都被覆盖住，完完整整地疼痛起来。 “嗯…” 瑞琪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三分痛楚，七分愉悦，脸蛋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的反应，大大地鼓舞了艾瑞斯。 他的手腕上下翻动，巴掌一下一下落在抻开的臀缝中间，责打着脆弱的小屁眼，指尖抽打的位置，越来越靠下，最后每一掌下来，穴口和屁眼会一起承受疼痛。 啪，啪。 啪，啪。 “嗯…唔……” 瑞琪听上去像是只快要高潮的小猫，而事实上，她确实被快感笼罩着。阴蒂随着拍打的震颤，在腿面上轻轻摩擦，穴口因为拍打的刺激，早就流出水来。 艾瑞斯的指尖被濡湿了。 他的手稍稍用力地抽了几下，直到水声和呻吟声越来越大，才停下来。 瑞琪始终乖巧地掰着自己的小屁股，保持着姿势，臀缝中间已经绯红一片。 艾瑞斯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红肿的小菊花，在菊瓣的褶皱上打着圈圈，明明是安慰，但是对于敏感的小屁眼来说，更像是撩拨，因为它变得又麻又痒。 瑞琪渴望这种温柔的爱抚可以同样给予她的小骚穴，可是没有，艾瑞斯始终没有真正地“动”她的身子。 “起来吧，小姑娘，跪到我面前。” 瑞琪听话地站起身，下面两张小嘴被夹紧，疼痛似乎变得更清晰了。艾瑞斯搀扶着她的胳膊，生怕她站不稳，直到她安稳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这时，瑞琪才看到，艾瑞斯的西装裤上，有一小滩的水渍，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那天被她舔过的钢琴椅。 “对…对不起，先生，我会帮你擦干净。” “没关系，我还有一套一模一样的西装。” 艾瑞斯温和地说着，随后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她小巧的小巴，引着她抬起头来。 那双灵动的蓝色眼眸忽闪忽闪的，氤氲着名为爱意的雾气，纯情少女的春意，像是一幅画，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对视着，艾瑞斯将那濡湿的两根指尖，探到她的唇边，瑞琪张开小嘴，将它们轻轻含住。 温暖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柔软的小舌头在嘴巴里灵活地舔弄着，艾瑞斯听到自己长舒了一口气。 享受此刻。 婚礼如预想中一样，进行地十分顺利。 宾客们都看到艾瑞斯身边坐着一个可爱的琴伴，那小姑娘的脸上还带着可爱的绯红，让那张不算非常漂亮的小脸，显得格外生动，楚楚可人。 瑞琪坐在钢琴前，认真地弹奏着艾瑞斯教给她的和弦，这是她第一次钢琴演出，也是她第一次和艾瑞斯演出，她不想出任何的纰漏。 被抽得肿痛的小菊花，紧紧地夹在臀瓣中间，提醒着她来到这里前的经历，可这更加激发了她对艾瑞斯的爱意。 她专注而认真地弹奏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宾客中，有一位她认识的朋友，正在惊讶地看着她。 茉莉穿着修女的衣服，坐在一位面相圣洁的老牧师身边，旁人看过去，都会对这两人微微点头以表善意。 牧师是收养人之一。 茉莉不习惯这样怪异的装束，因为她压根就不是一个修女，还有，她此刻正因为肚子里的不适而坐立不安。 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因为不肯穿这身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被牧师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一顿屁股，作为附加惩罚，他在她的小屁眼里用灌肠器注了一筒温水，并用肛塞堵住了她的小屁眼。 走了一路过来，温水早就在肚子里晃荡了一圈儿，肠道里像是被洗刷了一遍，急着想释放出去，可是那金属材质的肛塞却死死地焊住了出口，这种又急又憋的感觉，让茉莉汗流浃背。 圣洁的装束下，她正在经历如此罪恶的体验。 教堂里只有她一个小修女，面对人们不时投来的注意和笑容，她必须回以微笑，她用尽了全力维持端庄，不让旁人瞧出异常。 在她如此窘迫的情况下，她看到那个儒雅的钢琴师身边，稳稳端坐着的小琴伴，竟然是瑞琪。 她不免大吃一惊。 如果她看到瑞琪突然爬上树，或者看到瑞琪突然飞到楼顶上，都不会像看到她弹钢琴这样震惊。 平日里毛毛躁躁的瑞琪，神情专注，尽管需要她负责的部分很简单，但是和艾瑞斯的美妙旋律一结合，两个人瞬间打造出勾人魂魄的浪漫之音。 瑞琪一身洁白，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在闪动着光泽，白净可爱的小脸写满了恬静，如同小天使一般，依偎在优雅高大的钢琴师身边。 茉莉听到有人在议论，钢琴师和他的小琴伴，那些人脸上都带着善意和赞许的神情。 尽管她们是非常好的伙伴，但此时裹在一身漆黑里，饱受灌肠折磨的茉莉，心里一点点爬上了嫉妒的藤蔓。 婚礼圆满结束，宾客们喧闹着，欢笑着，去往宴席。 瑞琪这才看见茉莉。 “茉莉！嘿！” 她兴奋地朝着茉莉挥了挥手，她也看到了那个看上去很端庄的牧师。他的头发和胡子整洁柔顺，通体银色，但是他的面容又是那样平整光滑，似老非老，瑞琪有点猜不出他的年龄，但是觉得他很像画册上的圣人。 艾瑞斯与牧师彼此相识，于是两对人都走上前来。 “日安，诺亚。” “日安，艾瑞斯。” 老牧师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悠扬的钟声，沉稳厚实，但是又似乎是从远处飘来的。 他那双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瑞琪，缓声说道： “你是瑞琪。” “您见过我？” “在仙女之家寄来的相片册上，你很惹人注目。” “哦…谢谢您。” 突如其来的赞美，让瑞琪的心里美滋滋的，她看到茉莉的脸色有点难看。 老牧师此时是茉莉的收养人，可是他把她当作空气一样，晾在一边。 瑞琪上下打量了一下茉莉，笑着说道： “茉莉，你这样真好看。” 瑞琪第一次看见修女装扮的茉莉，她确实觉得很新奇，但是这听在茉莉的耳朵里，只觉得是一种隐晦的挖苦。 “你很快就会变得一样好看。” “你的下一个收养人是我，瑞琪。” 诺亚面色平静，如同在宣读什么通知。 “我想这件衣服由你来穿，会更合适。” 老牧师目光灼灼，他盯着瑞琪那双澄澈得一眼可以望到底的蓝色眼睛，脑海里已经在想象她戴着修女的头巾。 艾瑞斯读懂了那种男人特有的，侵略性的眼神。 他把瑞琪拽到身后。 “我们该回去了，诺亚，今天我依然是瑞琪的收养人，也许我该带她去吃点东西。” “是的，当然，艾瑞斯。” “像你这般年纪，正是需要女人润泽的时候。” 诺亚不动声色，语气也稀疏平常，但艾瑞斯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对这个小姑娘做任何过分的行为。” “你没有看过孤儿院的介绍信吗？艾瑞斯。” “除了保证女孩阴道的贞洁，其他部位随意享用。” “我…我看过。” 艾瑞斯是个绅士，他讲究说话的场合，他没有想到诺亚身为一个牧师，居然会在教堂讲出如此露骨的话来。 “哦，我的上帝，艾瑞斯，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绅士。” 诺亚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要压抑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况且那是被应允的，并不罪恶。” “还好，你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诺亚在他宽阔的肩上拍了拍，随后掉头走开，茉莉连忙跟在他身后。 “拜拜，茉莉。” 瑞琪快快地小声说了一句，茉莉回过头来，沉默地对她挥了挥手。 艾瑞斯看着诺亚远去的背影，感觉自己遭受了一番羞辱，心里十分不快。 …… 夜晚，瑞琪洗完澡后，穿着她那件半透明的睡衣，小心翼翼地走向卧室，每向房门走进一步，心跳就快上一分。 艾瑞斯回家之后一直很沉默，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的脑海中反复掂量着诺亚的话。 瑞琪进到房内，看到艾瑞斯穿着真丝的睡衣，靠坐在床上发呆，额前的发丝湿润着，衬得他那张温柔的面孔，多了几分破碎感。 他抬眼看了看瑞琪，拍了拍身旁的枕头。 瑞琪像是小猫儿一样，乖巧地爬到床上去，贴着他，躺在他身边，艾瑞斯伸出一只手，缓慢地帮她把头发理顺。 瑞琪安静地感受着他指尖的轻抚，两个人看上去各自安宁，其实彼此的内心都在跌宕起伏。 她有些忐忑，那个老牧师提醒了艾瑞斯介绍信的内容，似乎有意点醒他，去使用她。 艾瑞斯抚摸着她光滑的发丝，试图理清的并不是指尖的长发，而是自己混乱且反复对抗的思绪。 他垂眼打量着她的小脸，她的身体，那层朦胧的薄纱更显出少女的纯欲，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猛地，他突然欺身下来，庞大的身躯将瑞琪笼罩在身下。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忍耐许久的野兽，盯着一只唾手可得的美味小物。 瑞琪吓了一跳，她的两只小手软握成拳，软踏踏地摁在下巴上，半遮住嘴唇，像所有受惊的小女孩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脆弱在此时是致命的。 艾瑞斯感到欲火在他的体内窜过，一阵烈过一阵，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内心的野兽狂暴地叫嚣着： 要了她，吃掉她。 他想狠狠地啃咬她薄嫩的小嘴唇，蹂躏她娇俏的奶头，狠狠地贯穿她…… 不行，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必须守护她阴道的贞洁。 也许他可以粗暴地拉扯住她的头发，那刚刚被他亲自理顺的头发，他应该野蛮地拽着它们，拎起她的头，狠狠地操干她的小嘴，把龟头深深地插进她细小的喉咙，让她窒息，让她痛苦，最后把精液直接灌入她的食管。 也许他应该翻过她的身子，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他应该掰开她的腿，扶起她的屁股，恶狠狠地操干她的小屁眼，让她从疼痛中一点点被操出快感，他会疯狂地揉弄她的阴蒂，让她在肛交中尖叫着迎来高潮…… 昏暗的灯光下，艾瑞斯的喘息声愈发粗重，额前的发丝滴下细小的水珠，落在瑞琪的小脸上。 “先……先生……” 她颤抖着叫他。 她害怕的声音，让他蓦地平静下来，仿佛从一场自己营造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艾瑞斯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后，他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温柔的笑颜。 他低下头，亲了亲瑞琪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脸蛋，最后，嘴唇悬在她的嘴唇上方，顿住了。 他停了片刻，在她的唇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便匆匆离开。 然而下一秒，瑞琪勾住了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地将他按向自己的唇。 少女的小嘴，香甜柔软，那小巧的丁香舌，羞涩但又热情地邀请着他。 意料之外的爱意涌动。 艾瑞斯再也无法忍受，他深埋下头，回以她激烈又热情的吻…… 良久。 舒适又安逸的氛围，瑞琪双眼渐渐放空，微微合起，困意一点点袭来。 艾瑞斯从身后小心地抱着她，像是捧着一件礼物。 他不愿意伤害她，他不明白自己中了什么邪。 他只希望这个小姑娘，在见过其他的收养人之后，依然愿意选择他。 那样的选择才有意义。 到了那时，他会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狂野，一一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