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们两个能行吗?”
“我都不知道消息准不准,敢告诉别人吗?赶紧的,上车!”
……
耗子也到了渔港村:“老大!那帮家伙包了渔船想跑,不过我打电话,船老大躲了。”
“干得漂亮!他们在哪儿?”
“老大你跟我来。”
靠近村子边缘的一个旧房子里,破烂的木板床上,江诗韵被绑了手脚,嘴上贴着胶带,惊恐地看着四周。
屋子外面,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跟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坐在桌子旁。
“踏马的,事到临头船老大找不着了,你怎么办的事?”
“组长!我也不知道那老家伙突然没影儿了,满村子都找不着。组长!我看干脆把那妞儿办了,然后往外面一扔。她是名人,一定不敢说出去。”
猥琐男这么一说,络腮胡子就搓搓下巴:
“踏马的,本来还想找个好点的地方,多架几台设备,给她拍点刺激的,方便以后找她。”
“组长!我离近点拍,一台手机一样刺激。”
“去尼玛的!”络腮胡一巴掌拍在猥琐男的脑袋上:
“你还想过眼瘾,好好守着。”
络腮胡站起身,舔了舔嘴唇就进了屋。
江诗韵一看到他,就吓得直往后缩,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呜”声。
“小美人儿你放心,一会儿我会轻点儿的。让老子爽完了,老子就放你走。”
“呜呜!”江诗韵拼命摇头,可络腮胡搓着手,越来越近。
他一把抓住江诗韵的白嫩的脚踝,江诗韵拼命踢,可就是挣脱不开。
急的眼泪哗哗往外流。
江诗韵穿的是睡裙,这一挣扎,裙子里面全都露了。
“哈哈……够刺激!你越这样我越高兴。”
“嘶……”络腮胡直接扯烂了江诗韵的睡裙,刚要扑上去,肩膀突然一沉。
络腮胡反手就是一拳,“嘭!”这一拳打的,络腮胡的手震生疼,可肩膀上的手仍然在。
“铁布衫?”
“煞笔!金钟罩!”牛闯说完,手上一使劲儿,络腮胡“啊”一声,登时一矮身,同时腰一拧想脱开。
可他刚转过身,牛闯的手又抓了上去,而且比刚才力气更大。
“啊!你这什么擒拿手?”
牛闯一抓一摁,直接把络腮胡摁到地上:“想学啊,我教你啊?”
“混蛋!”络腮胡想来个前翻,可腿登时被牛闯踩住,络腮胡又是啊一声。
“别踏马心存侥幸,老子不踩断你的骨头是不想你进医院耽误审讯时间,你要是不识相,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络腮胡一咬牙,全身的衣服鼓胀,牛闯嘴角一牵,一指点在络腮胡的后背上。
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登时软趴趴地趴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气门?”
“小时迁!你师傅跟老子称兄道弟,你说我怎么知道?”
“你是二阎王?”
有了这个结论,络腮胡是彻底没了脾气。
在六监狱那个地方,一人能打一个监区,他小时迁跟人比算个屁啊!
牛闯站起身,就用络腮胡的腰带把他捆个结实。
接着牛闯就到了江诗韵跟前,裙子已经被撕烂了,那两条大白腿就那么露着。
“呜呜……”
牛闯要解开江诗韵脚踝上的绳子,江诗韵还是乱叫乱踢。
“江诗韵!你看清楚了,我是牛闯,我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