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站在手术室外,没有离去。
白琳隔着几米的距离,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不时抹泪。
不远处,匆匆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他是白胜华的好友,也是他的律师,名叫王阳春。
王阳春来到白琳的面前,语气紧张地问道,“老白怎么样了”
白琳控制不住情绪,泪水直流,“我也不清楚,刚才医生说他的病情很严重,有明显的中风症状。”
王阳春眼中喷出怒火,“你啊,实在太不理智了。你父亲的心脏不好,血压也不稳定,为什么要频繁地刺激他?”
白琳拿纸巾擦拭泪水,“王叔,你跟我爸是多年好友,应该知道我妈受了多少委屈。我和我弟为此多么痛苦。凭什么他的遗产要分出一部分给白露?”
王阳春面露苦涩,“你爸在处理感情上的确存在问题,但事情已经过去,又何必揪住不放?白露的妈妈几年前已经去世,上一代的恩怨何必牵扯到现在?白露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她是无辜的!何况她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白琳摇头,“我父亲瘫痪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来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