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医院。

冈萨雷斯和众多天华的医生坐在会议室内观看远在千里之外的手术直播。

一片沉默，似乎能听到大屏幕中电流交织发出微弱的噪音声。

有的人呼吸沉重，有的人屏住呼吸，大家都很紧张。

冈萨雷斯的表情非常严肃，上次他在手术室内观看了手术，花费了一大笔费用，但跟自己这次观看相比，无论是心境还是收获截然不同。

与上次相比，赵原的手术过程更为清晰，这一步做完之后，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会有一条明显的主线。

冈萨雷斯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

首先，自己之前对手术有过接触，后面还进行过复盘，甚至私下里做过推演，他找了一个跟自己水平相仿的外科医生，一起模拟过手术。

尽管模拟手术以失败告终，但他对整个环节有过充分的研究，所以再次看手术，会有种熟悉感。

其次，赵原通过不断打磨、优化，将手术过程从探索性变为标准性。之前手术流程和环节模糊，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手术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摸着石头过河，但如今经过沉淀，手术变得逐渐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