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只是一时的低谷,只要男儿的志气尚在,璀璨的花期就永不会凋零!期待sakura君的花道再度绽放的那天!”
这么带有激励性和哲学性又充满**气息的句子,毫无疑问是座头鲸店长的手笔……毕竟整个高天原找不出比那个男人更极品的二货了!
“很感谢sakura君对王将和王将手下的打击,我已经在勐鬼众里掌握了更高的话语权,其他的详情等到sakura君的伤养好后我们再详细面谈……祝君安康。”
这张纸条的落款是一个素色的菊花,路明非微微惊讶,他委实没想到风间琉璃居然也来看他了。
不过风间琉璃已经是路明非能想象到的最后一个来看他的人了,可他的手里还攥着两张没有展开的纸片,剩下的两个人会是谁?总不可能是象龟或是昂热校长吧?
要是昂热校长摸到高天原里找到他们几个……那就不是师生温情片了,那就是恐怖片了啊!路明非想想都觉得汗毛直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路明非缓缓展开最后两张纸片,微微松了口气,还好留言的人不是昂热校长,不过他也略感惊讶,因为前来看他的是两个情理之中但是意料之外的人。
“你什么时候能好啊?等你复工了记得让零师姐知会我一声啊,恺撒和楚子航的花边照片我已经拍好了,就差把你陪客的陪客也搞到,回学院后我就把你们仨的照片一起打包卖给芬格尔师兄,一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震惊,是什么让卡塞尔学院学生会主席、狮心会会长联合唯一‘s’级学员赴日下海?与日本黑道的爱恨情仇?乐在其中的牛郎生涯?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标题我都为你们取好了,哇卡卡卡卡!”
不用说,这跳脱而神经病的语气一定是夏弥了,毕竟自己那位师妹可是被誉为“女版”芬格尔的存在。
不过路明非惊讶的是夏弥和老唐居然已经到日本了,他原本以为蛇歧八家限制了从美国入境的航班,夏弥和老唐还要几天才能到呢……甚至路明非都已经做好了如果夏弥和老唐来不了的最坏打算了。
既然这一封是夏弥的留言,那么最后一封应该是老唐的吧,路明非心想。
他展开最后最后一张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看到第一行时路明非就已经乐出了声。
“不够义气啊明明!你这家伙实在太不讲义气了!你有把我当兄弟么!们心自问,你真的有把我当兄弟么!瞒着兄弟在日本泡了这么漂亮这么乖的妞,还找了份这么美的差事!你过着这么幸福的日子却要把兄弟送进那个什么勐鬼众组织……话说勐鬼众里也有好看的妹子么?有没有油水可以捞?”
老唐这家伙实在太碎嘴子了,话太多,一张纸的正面还不够他写的,路明非翻转纸片,这家伙甚至把纸片的反面也给写满了。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既然是明明你拜托我的事我肯定会办好,谁让我是你大哥呢!勐鬼众就是伤你的那帮孙子吧?放心,你们班那个漂亮的金发小妞已经告诉了我很多事,我会尽量‘低调’的帮你报仇,等日本的事办完后先别急着离开啊,咱哥俩在日本好好玩一圈再走!至少玩他十天半个月的,不过这还要等你小子养好身体再说,所以早点好起来,别让你的姑娘太担心了!”
洋洋洒洒的一大段,落款是一个贱格的熊猫头,路明非看完后有些哭笑不得,透过这些话,路明非都能想象到那个喜相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边唠唠叨叨一边做着各种生动的表情……说实话,有些日子没见了,路明非还怪想那家伙的。
如果不是他们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昏迷的情况,老唐那家伙已经搂着自己在哪个路边摊喝日本本地的烧酒了吧……说不定是在越师傅的拉面摊喝,路明非感觉老唐那家伙和越师傅莫名会很聊得来,要是再往里加上个芬格尔的话,这三人组简直贱绝了!
路明非的鼻头微微发酸,他收拢好每一张纸片,又认真地把它们折好,规整地重新放进那个金属盒子里,塞在沙发底下……说实话,昏迷两天刚醒来就看到这些家伙的留言,还怪让人感动的。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路明非对绘梨衣笑了笑,“很重要的朋友。”
“sakura的朋友好多。”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
“以后他们也都可以成为绘梨衣的朋友。”路明非对绘梨衣认真地说,“虽然大家性格都挺奇葩的,但其实挺好相处的,因为大家都是……很棒的人。”
绘梨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里逐渐泛起了光。
“这几天绘梨衣玩得开心么?”路明非问。
“很开心。”绘梨衣重重点头,在小本子上写,“跟sakura在外面玩很开心,以前没有这么开心过,看到了很多东西,这是我一生里最自由的时间,以前没有过,以后也很难有。”
“以后会有的,我对绘梨衣保证。”路明非认真地说。
路明非看着绘梨衣的眼睛,绘梨衣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路明非歪歪头,绘梨衣也跟着歪歪头,一缕深红色的长发从耳边垂落。
路明非忽然笑了笑,随手拔下手背的针管:“走吧。”
“去哪?”绘梨衣在小本子上问。
“去外面的世界。”路明非顿了顿,“有一个地方,我无论如何都想和绘梨衣一起去看看。”
“但是师兄说sakura刚醒的时候身体还不适合下地走动。”绘梨衣忙在小本子上写,“黑衣服的姐姐也说让我看住sakura,不能到处乱跑。”
“师兄”指的是楚子航,“黑衣服的姐姐”指的是酒德麻衣,好几次的相处,绘梨衣已经对这些人的印象很深了。
“他们只是我的师兄和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家长。”路明非翻了个白眼,“再说了,家长说的话也不一定要听啊,反正在上初中的时候我最不听我婶婶的话,那时候我嫌婶婶太唠叨,蔫坏着呢。”
绘梨衣无声地笑笑。
路明非起身,在正对着他的墙面上挂着一件崭新的prada黑色风衣,衣角处贴着一张白色的便笺纸。
“想到你肯定会用上,别辜负我和楚子航啊。”便笺纸上写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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