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力量不够用。
短期内,必须再提升一波实力,至少在面对初代种级别敌人的时候,不依靠路明非自己也要有自保的能力,不然哪天路鸣泽睡过头了,他来不及召唤这家伙,一个照面就被敌人秒了,去阴曹地府给阎王爷说理去啊?
是觍着脸找路鸣泽讨要点老客户回馈呢,还是回学校了自己找点歪办法呢?
愁,愁啊。
路明非觉得有点头昏,不知道是因为愁的发慌还是他有点晕机,他把脑袋靠在靠背的枕上,就这样想着,飞机一路返回美国。
……
仅仅在芝加哥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要赶往学校了,从日本回来后,感觉生活节奏似乎都变快了很多,路明非甚至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们一大早就在芝加哥火车站等着了,依旧是那趟1000次快车,将他们送往深山里的那座介乎于神经病研究中心和疯子训练营之间的学校。
芝加哥火车站熙熙攘攘的,教堂般的穹顶玻璃上折射着斑斓的光,绘梨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的目光好奇中透着谨慎,紧紧的抓着路明非的衣袖,看起来就像一只谨小慎微的猫……不过比起最开始的她,绘梨衣现在的状态已经好上太多了。
要是还是生活在源氏重工大厦,离家出走的绘梨衣,被挤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大概会“哇”的一声哭出来吧?
才不会,我们家绘梨衣哭,都是默默流泪不叫出声的。
“师弟啊,来到这里,就想起我们最开始相遇的场景。”芬格尔搂着路明非的肩膀,语气里偷着满满的亲切和缅怀。
“哦,是啊,来到这里我就想起来一个乞讨可乐的流浪汉。”路明非叹了口气,“当时师兄你还是‘F’级吧,现在是‘G’还是‘H’来着?”
“我和你忆往昔,你往我胸口戳刀子!没爱了,这两年的兄弟情,算是白处了!”芬格尔很是伤心的推开路明非,“你‘S’级你了不起,你清高,反正我还没到‘Z’!乾坤未马,你我皆是黑腚!”
“上哪个盗版网站学的这蹩脚成语。”路明非白眼一翻,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他扔给这家伙一枚百元日币,手指前方一台可乐机,“去吧,芬卡丘。”
“谢谢路爷,皮卡皮卡!”芬格尔很是欢脱的拿着赏来的小费去接可乐了。
“校长啊,我这学生的配偶的学生卡准备好了么?”古德里安教授兴奋地来到昂热的身边,忍不住搓着手,“学生卡制作好了的话?评级也该出来了吧?”…。。
“教授你关心的真的是学生卡么?”昂热一眼就看穿了古德里安的小心思。
“嘿嘿,那小姑娘和明非亲近嘛,而我吧明非教的也不错不是,我不是居功啊校长,但我真的把明非当成亲儿子来对待了……”古德里安教授看起来急于证明什么。
“教授,这件事等回学院之后再商量。”昂热打断了古德里安的喋喋不休,“入学之前不是有个小测验么,就麻烦你来做吧,这方面你比较有经验。”
“哦哦,明白明白,我就用最直接的方法让那个孩子了解学院的宗旨。”古德里安教授拍着胸脯保证。
“车来了。”楚子航说。
绘梨衣早就把目光投向隧道的方向,伴随着铃声和火车汽笛的声音,黑色涂装的列车沿着笔直的铁轨,像是一只黑色的巨蟒般呼啸而来,巨蟒缓缓停靠在月台的前方,它的头顶上喷涂着炙热的蒸汽。
“和东京的电车不一样!”绘梨衣看着快车,有点新奇。
“确实不一样,这是装备部改装过的动车,时速比东京的列车还快的多。”路明非为绘梨衣解释,“我们乘上列车,到达终点就是卡塞尔学院了,学院就像个小型的城市一样,除了执行任务和回家,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会在那里生活。”
“在学校里生活。”绘梨衣的目光里透着期待与些许的紧张,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穿着墨绿色制服的人从车头的驾驶舱来到检票口,他的手里摇着金色的铃铛,头顶的帽子上别着印有世界树的徽章,看到一行人的时候,列车员忍不住惊呼出声:“嚯,这么壮阔的队伍啊,学院的精英和正副校长倾巢出动啊,你们这是去宰了哪只龙王啊,还是去攻打哪个国家啊?”
“别贫嘴了哥们儿,快点让我们上车吧,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我都想念我的狗窝……啊不,是被窝了。”芬格尔上前,把学生卡递给列车员。
“芬格尔你这家伙一年到头就见不到一次我还以为你死哪个犄角旮旯了呢。”列车员行芬格尔手里接过学生卡,也就是车票,在刷卡机上划过。
“嘟”的一声,绿灯很快的闪了闪。
“噗,‘G’级?学校又一次为你拉低下限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这家伙也是创造历史了!”列车员绷不住了,用力的拍打芬格尔的肩膀。
“就你这家伙话多!”芬格尔恶狠狠地从列车员手里夺过学生证,怄气般的一头钻进车厢,占了个软座的好位置。
昂热上前,递上自己的车票。
昂热的车票不是学生证,而是一张黑色的磁卡。
列车员毕恭毕敬地接过昂热的车票,像模像样的在刷卡机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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