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无言垂泪半晌,最终又给明媚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她道:“主子,平儿立身不正,奴婢也没有什么好为她辩解的,就算是死了…也是她罪有应得。”
李嬷嬷这话说得哽咽,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但她生生压着哭腔,继续说道:“但是奴婢还是想和主子说说,她为何这么做。”
“平儿还有个长兄,从小身体便不好,三五时的缠绵病榻,她家里根本支撑不了她长兄的医药钱。”
“那时奴婢也有家,也有孩子,那几年又适逢宫中有变,很不容易,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李嬷嬷说着脸上露出愧疚来,徐徐将从前的过往都讲给明媚儿听。
无非就是个可怜人,为了长兄私自承了别人恩情,粉身难报,自此以后受人驱使的老套故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