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在一旁一边玩弄桌上还没倒上洗脸水的铜盆,头也不歪地一边微笑道“沙捕头是怕我二人添乱吧?若是同路碰上强人,没有我二人你还可以自己逃命,若是我们在,你是想逃也不敢吧?”
朱文琅一听差点笑出来,心道“可不就是如此?人家把咱俩当病猫呢。”
心正想着如何让那沙漠放心,只见那铜脸盆在上官灵手中已慢慢变软变小,几揉几搓,已成了一个拳头大的铜球。
朱文琅也孩子气上来,找上官灵要过那已经变成铜球的“铜脸盆”,也暗运养生篇内力,轻轻一压一拉,再用手搓得几搓,已将铜球拉成了一根尺来长的铜棒,看了看似乎还觉得不满意,煞有介事地多搓了几搓,似是想把它搓得更圆些更匀称些,两头也搓尖一点,看起来倒更象一根粗粗的上好峨嵋铜刺了。
沙漠呆呆地看了半晌,长长吐了口气“原来二位钦差大人竟有如此身手,怪不得那四人……那小的这就回去,明日一早便陪二位大人去高谢两家查看。”说罢一躬身,告辞出门。
沙漠走后,朱文琅沉默下来,半晌不语。
上官灵觉得有些奇怪,问道“有何不对?”
“我在京师的时候,就曾听锦衣卫的何大人说起过,说是别的地方也曾发生过类似的灭门劫财案,也是毫无头绪。不知和这个沙漠所说的案子有没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