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晚辈也只是误打误撞罢了,不敢当前辈如此推崇。”上官灵忙摇手道。
“若非上官兄警觉,愚兄等早被天一盟贼子所乘矣,上官兄便不要再推辞了。”“浪里飞鱼”白玉苇摇扇笑道,他说话总是显得文绉绉的,不像武林中人。
“小心!”朱文琅突地惊叫,身形电闪,一伸手便将白玉苇生生扯开半尺,却见旁边的墙上又突出一杆枪尖来,显是机簧弹出,突出二尺来长突又停住,枪尖犹自颤巍巍动个不住。
看那方位正好是白玉苇方才所站之处,若非朱文琅警觉将他拉开,那枪尖恐怕早已直直扎入白玉苇腰间。
“小心!”“小心!”队中纷纷又是几声,接着又是几声惨叫,原来队伍中又有几名弟子被墙中突出的枪尖扎中,其中一个正好扎在腰间,深入几有半尺,竟是当场毙命,但因有枪杆撑住,人虽死尸身却犹自站着不倒。另有几个虽闪避得快,或是站位稍偏,被枪尖擦身而过,或是划破衣服,或是扎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只有前边几个掌门高手,白玉苇被朱文琅拉开,别的掌门人也在朱文琅惊叫之下陡地警觉,立刻发现刚从墙壁中往外突出的枪尖,纷纷侧身让过,未有任何一人受伤,更有一支枪尖直接便被清坤道长侧身避过,一招挥剑砍断。
那枪尖扎出,又再无动静,众人此时已是加倍小心,又屏声等了好一阵,再用兵器四下戳戳探探,直到确认再无其他机关后才纷纷吁了口气。
“亏得你了,贤弟,不然愚兄此时已是魂归西天极乐了。”白玉苇惊魂未定,强颜对朱文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