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觅觅笑道,“我们家是请了一位夫子,可是这位夫子是打算明年赶考的举子,主要以赶考为重,每天也就教宁曜阳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也事先说好了只教宁曜阳一个人,之前宁骥过去只是旁听,也是得姬夫子同意才去的,我都不知情……”
宁大夫人听着这话不对,“你这意思,侯府花银钱请的夫子,不愿意让我们宁琨过去跟着学习吗?”
在她的理念里,两家是一家。
一家里请得夫子,两家共同一下怎么了?
更何况,连庶子宁骥都教了,她的宁琨还是嫡子呢。
“大嫂怕是没听懂我的话,这位夫子是在考举人,以明年备考为重的,不是专门教书育人的,时间有限,并且他与我们侯府没签卖身契也没有契约,做得不开心就能随时走的那种,夫子脾气还古怪,事先说好的事情,我哪怕是当家主母,我也强迫不了他。这事儿,怕是让大嫂失望了。”
盛觅觅见宁大夫人语气硬了,她也同样硬了起来。
别人说软话,她说软话。
别人颐指气使,那么她也不用好脾气了。
“你问都不能帮我问一下,就拒绝我了?四弟妹,你这是不待见我们家的宁琨吗?还是四弟妹故意为之,故意教我们这一房的庶子,也不愿意教我们这房的嫡子?是瞧不起我们家的宁琨,还是瞧不起我这个大嫂?”宁大夫人以为过来就是说一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