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难以计数的书画作品通过装裱而得以保存、收藏和展示。扬派装工技艺精细独到,融入了传统的审美习惯和文化特征,是精致扬州文化的完美体现。”
一边讲解着,周至已经将四幅古画的背裱都揭走,对画心烫淋,滚压,去除掉陈年的杂质,将裂缝等处重新拼接完毕。
手法熟练而活泼自由,对于一些难点几乎一掠而复,让擅长修裱的老先生们都看得心旷神怡。
一位双手带着袖套的老者就说道:“看,我就说嘛!要多培养年轻人,年轻人眼神犀利,手法稳便,光靠我们这些老头子,亏着精气神,这活就干得不利索!”
“老简你就别抱怨了。”另一个老者说道:“像小周这样的手法,没个十几年锤炼怎么可能?那不得五六岁就开始熬浆糊?换到家里可以,落到我们单位,那就是雇佣童工!”
刚刚说话的老者叫简常春,荣宝斋如今手法最厉害的装裱,双勾高手,怼他的这位是隋旷,荣宝斋书画部的总经理。
简常春闻言也不禁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家儿子对宝贝孙子的课程安排,除了数理化补课,剩下都是钢琴长笛羽毛球,想要宝贝孙子跟着自己熬浆糊,似乎是不大可能了。
“小周老师,你刚刚说的那两部书,我们现在在哪里还能找到?”隋旷更加关心这头:“你说的这个,我们好像都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