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像这样的碟子我们也不是没点眼力,但是底部一般都是双圈六字楷书款,或者四方四字款,像后期的一些替内宫烧造的堂口,偶尔有图画款的,那也是流畅的简笔青花或者朱文,这就是我们认知的极限了。”能够到这里坐着的人基本都是入了行当的,出了这门大家都要尊重他们的鉴定意见的主,说道这儿都只能摇头叹息。
“那这位小爷,不知是哪位世家子弟?”皇城根下能耐人也多,马上就有人想到要能在文玩市场上拿下这个小碟儿的人,得是两个体系知识兼备的人物,人又如此年轻,多半就得是某位大擘的传人弟子之类的了。
“他倒是从小就家学薰陶,但学问不在瓷器上头,更多是书画。南工扬派的修裱技术,可以说目前国内,无出其右。手艺就连荣宝斋几位老爷子都道一声服气的。”
“去前年荣宝斋请到一位能耐人,用失传的引火烧铅法修好了一幅易元吉的獐猿图,据说也是位二十出头的扬工传人……”立马就有人联想起来这事儿:“莫非……”
“对了,就是他。”马爷笑道:“这次又带来一幅明初的《奢香夫人像》修复,狠狠敲了咱国博一笔竹杠!”
“他呀!那画像前后对比的视频我看过,那手艺,当真绝了!”立马又有人竖起了大拇指。
这事儿才上了新闻,国家对《奢香夫人像》发现和修复的新闻宣传得比发现《龙藏经》厉害多了,毕竟这里边还有一层少数民族工作的属性在里边,国家重视也正常。
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