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边光头陀和墨山的战斗仍在继续。
光头陀打不过,也跑不掉,原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但又打了几回合之后,他却意外发现,这猎妖师并没有对他下死手。
暗地中那个施展诡异法术的修士,也只是用困敌的法术将他留下,没有用杀伐的法术取他性命。
这两人似乎并没有杀他的意思。
光头陀松了口气,随即心中又觉羞怒。
他们这是在戏耍自己!
既不杀,又不放,像是猎人在拿猎物取乐。
这是彻彻底底的玩弄和羞辱!
“简直欺人太甚!”光头陀大怒。
光头陀不想坐以待毙,一会施展符箓,一会佯装不敌,千方百计想趁机逃遁。
但无论他争取了多少次逃遁的机会,最终都会被水牢术定在原地,一切努力都瞬间会化为泡影。
在墨画的水牢术面前,他的这些算计,根本无济于事。
光头陀又惊又怒。
这暗中的修士,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他掌控之中,一点逃生的机会都不给。
惊怒之余,光头陀心中又疑惑不解:
“事已至此,这两人为何不杀了自己,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光头陀与墨山缠斗许久,不一会儿,余光又瞥见远处来了两个身影,正是张澜和陆会。
光头陀心中更是一凉:
“完了,这下更跑不掉了。”
树林中的墨画也目光一亮。
以水牢术困住光头陀这种事,他练了几次,便渐渐熟练了,现在甚至觉得有些无聊了。
猫捉耗子,玩得多了也是会腻的。
他想等的是陆会,而现在,猎物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