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柏神情郑重,接着道:“之前在大黑山,不是墨画这孩子出手相助,我们这一家子,未必能活下来。”
“后来被罪修追杀,季礼差点身死,也是墨画救了他。”
“还有陆典司,和在黑山寨身死的孔盛,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都是墨画这孩子在出手相助。”
“更不用说,他为猎妖师们画了那么多的阵法了,没了那些阵法,炼器行和炼丹行建不起来,猎妖师们进山猎妖,也会危险很多……”
“因为他的那些阵法,通仙城的散修日子好过了,我们这才能有一个安稳的,栖身的地方,季礼和傅兰这两个孩子,才能完婚……”
季青柏越说,神色越是感慨,坚决道:
“这杯茶一定要敬!”
墨山推脱道:“季大哥,墨画还小,担当不起……”
季青柏坚持道:“他年纪虽小,但有大作为,担得起的。”
墨山还想拒绝,季礼和傅兰已经神情郑重地将茶端到墨画面前了。
墨画推脱不了,有些别别扭扭地接茶喝了。
季青柏这才展颜笑道:
“墨画,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将来无论什么事,只要你开口,就算赴汤蹈火,我们也在所不辞。”
墨画哭笑不得,“季伯伯,您言重了。”
墨山也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好在喝完茶之后,就没那么多客套了,墨画也松了口气,开开心心去吃席了。
酒席喜气而喧闹,桌上有酒有肉,丰富而美味。
墨画跟大虎三人,还有大平大柱一桌。
几个小伙伴热热闹闹,大快朵颐,吃得饱饱的。
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直到天色渐晚,这才各自散去。
墨画要走时,季青柏又带着季礼和傅兰亲自相送。
季青柏很高兴,喝了很多酒,季礼和傅兰也执着手,眉眼全是笑意。
墨画不由想到,若是大家能一直这么平安和美就好了。
这样他蹭饭也能蹭得开心点。
季青柏喝多了,把白天感谢的话车轱辘一般又说了一遍。季礼有些内向,不善言辞,但看向墨画的眼神,也满是感激。
傅兰则送给了墨画一个喜盒:
“这里面是‘喜糕’,是我亲手做的,墨哥儿若不嫌弃,就拿回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