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他竟然惩罚似的咬住我珠圆玉润的耳垂,用牙齿碾着。
我痛得惊呼出声,双手用力抵住他的肩膀,气息很乱,低着嗓音喊:“严谵,你别这样……”
偏偏这几个字好像让他更兴致恶劣,直接一只手将我两手钳制在身后,另外一只手用力捏紧我的下颚,危险逼问:“别哪样?出去出几天倒是会玩,告诉我,你跟这个野男人做了吗?到了哪种地步?”
我浑身颤抖着,有些害怕,如实解释道:“我没有跟他做,也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朋友,我跟他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他帮忙送我去医院,第二次就是昨天请他吃饭,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这样的消息。”
“我发誓。”
他注视着我,怒气减少了些,不过眼中却染上汹涌情欲,似乎我的求饶让他兴致全来。
下一秒,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呢喃着:“老婆,要不要试试,我有没有性功能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