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起,花拯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所以他的性格特别古怪。
博美雅见花拯脸皮厚,也无言以对,想了想,又委屈巴巴道:“你不怕严谵知道会生气吗?”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嗤笑了一声:“切,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博美雅突然嗲嗲地哭起来,吸引了不少医生护士。
我都觉得这场合尴尬,但是花拯好像并不尴尬,他甚至挽起袖口,脸色已经显出几分不耐烦:“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控制不住想给你几拳头。”
博美雅立马停止哭。
我已经站在病房的门口,心中五味杂陈,一想到他昏迷不醒,那种撕扯般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明明恨透了他,巴不得他死掉,但是知道他出事了,心里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