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缓缓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注视着她那略带屈辱、又楚楚可怜的娇俏面容，戏谑开口，“这么懂事？”

“秘书的职责就是听话。”廖欣翎抬起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道。

她知道，自己想要获得江凌的原谅，必须要豁得出去，而她想要实现阶级跨越，江凌，就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台阶！

再说了，楚家已经得罪了江凌，必定没有活路了。

她还跟着楚振，有什么前途？

相比之下，江凌有钱有势，而且，还长得比楚振帅气高大，各方面都碾压楚振这废材……傻子都知道选谁吧？

再不济，保住她这个秘书的职位，一年也有百万年薪。

闻言，江凌嘴角缓缓勾起，“很识时务，我欣赏。”

“不过……”

他一把揪住了廖欣翎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扯了起来，廖欣翎痛得眼泪哗哗往下流，却不敢反抗，声线沉冷，“你跟楚振这种货色谈过，会不会脏了点？我这个人，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