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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珂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应该因为霍廷骁还记得和自己的过往而欣喜,还是因为他太过清醒的思考而自伤。
“我已经爱上了别人。”
“颜落为我也付出了很多,我不能辜负她。”
杭珂的泪水再一次在眼眶中打转,“所以,就要牺牲我,对吗?”
“不是牺牲,是成全。”
霍廷骁定定地看着杭珂,声音里满是坚定。
“我不爱你,如果和你在一起,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
“我这辈子注定要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