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龙骁寒注意到唐歆的目光，介绍道：“那是我小学毕业时照的，也是我们最后一张合影。”

唐歆拿起合影，照片被裱在一个很普通的木质相框里。

照片里两个穿着军装的人，中间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小男孩。

唐歆好奇地问：“你母亲也是军人？”

龙骁寒看向合影，照片里的人在他的记忆里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嗯，算是吧！她是一名军医。”

唐歆有些意外，转而多看了几眼照片里的女人。

女人齐肩的短发别在耳后，露出精致的五官，和龙骁寒有六分像，笑容明媚，看着很和善，还有几分眼熟。

唐歆在记忆里搜索着这张脸：“你妈妈应该是个性格很好的人吧？”

龙骁寒点头：“嗯，她很有耐心，对病患有耐心，对我对我爸也是，她从没和我爸吵过架，也没对我发过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