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难道女人就不能做船夫吗?我不知道我姐是做什么的,她也不许我问,但我知道她手下有多少女人在做着男人的活。”
王憨还真没想到船夫当然女人也可以做。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是想知道什么?还是他想证实什么?难道他不着便际的发问瘾又犯了?听他好奇问:“你会不会武?还有你怎么知道一些外界的事?”
“说我不会武是假,做为‘神医武侠’的女儿,当然也学些功夫做为防身用,当然也是我父教的。你有没有听过‘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这句话?”
王憨当然明白,可他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天下事的,现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皇甫玉梅看出了王憨的怀疑,笑说道:“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房’——噢,对了,我差点给忘了,我姐临走时交代,你身上的这付架子今天已可以拿掉。”
王憨惊喜若狂地说:“妈呀!你怎么不早说……”显然他受够了这付“枷锁”,便三两下就拆除了这付木架子,身体活动自由了,心里也好受了。
皇甫玉梅望着他那滑稽的动作,不觉莞尔一笑说:“谁是你妈?”
王憨回之一笑说:“那是我一时高兴的口语,你不是我妈,你姐也不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