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念头刚刚转到乌红巾身上,辛执事就打听起来:“小兄弟,我有位朋友,名乌朱子,半年前上了乌龙山,结果被彰龙派的人误会了,惨遭毒手,真是死得不明不白。碍于约定,辛某不好上山打探其中详情,一想起来,就心如刀绞……小兄弟可知此事?”
刘小楼沉吟道:“此事在下倒是略知一二。”
辛执事眉头一挑:“哦?还请告知。”
刘小楼道:“这个乌朱子上山之后,太过张扬,撺掇着胡蠹老道要建宗立派,说什么让乌龙山同道们令行禁止。可辛执事您想,乌龙山是什么地方?在乌龙山修行的道友都是什么人?谁愿意找個爹在头上供着呢?所有人都反对嘛……”
辛执事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那他的确是孟浪了一些……”
刘小楼续道:“这个乌朱子还挺强硬,非要逼着大伙儿答应,甚至不惜拔剑威吓。您说我们乌龙山混的,都是凶悍惯了的,谁怕这个?”
辛执事点头:“也是……所以斗起来了?”
刘小楼道:“他露陷了,暴露了自己修的是毒功。辛执事想来也知,乌龙山同道们在濯水打得很惨烈,死了几十位同道,大多和您这边带点血仇,一见他修的是毒功,就都以为是您这边派上山的,当即便有人去向彰龙山告发。再后来……就不用在下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