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边,一株三尺高的野藤毫不起眼的攀爬在一棵枯树上,只有刘小楼知道,这棵枯树,原本是一棵生长了十余年的香樟。
刘小楼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野藤,伸出手指抚摸过去,几根藤条舞动起来,迎着手指轻轻摆动,很享受刘小楼的抚摸。
忽然间,这几根藤条自刘小楼指间一闪而没,眨眼出现在三步之外,将一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野鼠缠住,牢牢束缚起来。
只有刘小楼可以“看”到,藤条上的那些细密的绒毛,扎进了野鼠的皮下。
野鼠吱吱叫了一阵,便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渐渐昏迷过去。接下来的一个月,它将被这棵幼年鬼榕吸干,成为鬼榕的血食。
直起身子,迈步下山,走的都是偏僻野径,不久便到了山下,远远可见山下村子炊烟袅袅。
刘小楼驻足片刻,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村子里走动,也暂时不去和田伯相见,绕过山角,往西去了。
照例是穿行武陵山,这片大山虽然危险,却永远是隐藏行踪的最佳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