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宋书忆都好奇地看向乔念。

唯有顾隋沉着一张脸。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他。”乔念表情带着一点苦涩：“不过第一次遇见他时，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顾笙笙问。

顾隋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打量乔念的目光充满了危险性。

直到乔念说：“偶尔。”

他蓦地站起身，冷峻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

“阿隋，你干什么？”宋书忆赶紧提醒了他一句：“快坐下。”

顾隋沉了沉气，收回视线，说：“我饱了。”

他转身离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