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月如约而至,他与仇斩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双方面上都闪过一丝尴尬。但是一人默契的没有问,一人默契的没有提。
药物是提前熬好的,仇斩照例脱了上衣坐进药浴桶,朗星月在他的头部和手臂行针三次。谁都没有言语,朗星月是不想说,仇斩是不敢说。
鹤北见此,一个劲的给主子使眼色,心里那个急啊。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呢?要是就此生分了可怎么办?
仇斩当然看到了鹤北的暗示,他又何尝不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只是这方面,他不行啊。他哪里知道女子要如何哄。
这时,朗星月微凉的声音响起:“咱们昨天说到,设一个门……”
一提门,仇斩的心猛地一揪。没等朗星月说话,他就带着点急迫地道:“门的事是我思虑不周,朗姑娘若是觉得不妥……”
“我觉得可行。”
“什么?”仇斩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昨日不是因为这事,还动了怒吗?
朗星月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可以,地点也按你说的,就设在屋内,我那主卧旁有一个耳房,门可以设在那间屋子里。”
朗星月站在仇斩身后,他看不到小姑娘的神情,就仔细辨认她说话的声音。听来听去都觉得,除了平静的陈述外,似乎真没有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