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明黄色服侍的太子,惬意地斜靠在藤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玉如意。还算俊美的五官,被偶尔露出的阴鸷神情,生生给破坏个七七八八。
狭长的丹凤眼,漫不经心打量着魏景池。足足晾了他一炷香,才慵懒的问道:“怎么,终于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了?”
魏景池将头垂的更低,他知道,如果否认自己的野心,太子可能都不会听他再说下去,不如干脆坦荡承认。他态度卑微地道:
“太子殿下见微知著,臣弟再也不敢存别的心思,求殿下能治好臣弟的腿,以后臣弟就是殿下身边的一条狗。”
太子冷笑了一声,不无嘲讽地道:“忠犬自然是好东西,治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能为我效劳的吗?”
魏景池自然是想好了筹码才来的。他这些天躺在床上,除了思念星儿,就是在反复回忆那场无比真实的梦。
他总觉得那不是梦。虽然梦中的星儿没有与他和离,但是其他桩桩件件的事情,都清晰无比。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想法,如果那些梦中的事,会一一发生,那他就等于掌握了未来十年的先机。他完全可以利用每一件事,为自己谋划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