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应该？”这一次，老人回声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救他们，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想过救他们，你更怎么知道，我没出过手。”边说着，老人颤巍巍的闭上了双眼。

“佛门真灵因果咒，真灵相契，主死仆亡，仆死主升。”

“你告诉我，该怎么救，可以怎么救？”

“那是我截教的耻辱，我截教门徒，没有一人，没有一天不想抹除这个耻辱，但是，我做不到，我们真的做不到。”一滴眼泪，顺着老朽的脸颊，缓缓滑下，最后低落地面。

魏征再度叹了一口气：“即便做不到，你应该给他们一个解释，他们或许，只需要一个解释，可是，他们连仅有的一个解释都得到，那一口气，怨了九九八十一个元会，散不去，消不掉了。”

老人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而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喑哑着喉咙，涩声道：“没错，我就是让他们恨我，只要他们心中有恨，他们就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如果我告诉他们，就连我也没有办法，我或许就再也找不回来我几个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