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弦不说话了。

虽然霁止的血很好用，但是让霁止帮他疗伤，比让他死了都难受。

有霁止帮忙，钟弦身上的伤果然好了大半。

没好的伤都有鬼气攀附，是他身体到极限后的象征，等回去使用炽火霓裳，这些伤也会好起来。

钟弦别扭的穿好衣服，看了眼正用力擦手不敢留下半点血渍的霁止，看天看地，终于还是道：

“谢了。”

霁止打了个激灵，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转过头来，用一种“你也傻了吗”的眼神看着钟弦。

霁止觉得自己听钟弦向他道谢，比他吃到了好难吃的野猪还要膈应。

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