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钟弦问起，顾安轻轻动了下翅膀，坦诚道：“我的翅膀从出生起就是这样，没办法收起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把翅膀折在身后，这样能藏在衣服下面。”

换一般情况肯定藏不住的，但是顾安的两只翅膀都被折断了，都只剩下半截残翅，比完整的翅膀小了很多，要藏在衣服下面并不难。

“收不起来？”钟弦侧眸。

顾安点点头。

他的族群还在时，新诞生的雁妖多半都是褐色、灰色或者白色的雁形，只有他是黑色的。

好在随着他长大，羽翼变得丰满，逐渐也多了白色的羽毛。

后来他变成人形，却发现背后的翅膀无论怎么样都收不回去。

“我爹娘说我是特别的，我的翅膀颜色最匀称，总是最漂亮的，族长他们都很喜欢我。”

顾安一点也不介意给钟弦看自己的残翅，还带着几分炫耀的道：

“狐狸很喜欢我的翅膀，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找到她，我要第一时间给她看我的翅膀，还要送她最漂亮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