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指的方向位于湖后方的空间。

燃烧的湖面将这一片空间照的亮如白昼，能清楚的看到一排整齐排列的书架。

洞穴内潮湿，水汽浓重，在这里摆书架突兀又不合理。

于曦拍拍霁止的头，让霁止走近书架。

书架内已经没有几本书了，低头时还能看到几本书被撕毁，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

也就书架高处还剩几本落灰的书。

于曦这会儿正坐在霁止的肩上，很轻松的从书架高处取下一本书看，可打开书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却发现这些书内一个字都没有。

她试着摸了下书页的纸张，纸张干燥，本分不受水汽影响。

再看周围，四四方方，没什么特别的，倒是书架旁不远处有个炼丹炉，炼丹炉的年代看似久远，表面都覆了一层青苔。

这个炼丹炉很小，小到只比霁止的手掌大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