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俏皮的眨了眨眼，笃定于曦无法再离开，却也不会把这种机密的事告诉于曦。

她只蹲在于曦身前，愉快的笑道，每一次发出的声音都好像溺于雾中，带着蛊惑的意味：

“我想你也发现了，不管你做什么，结局都不会发生改变，现在就放弃怎么样？还是说你一定要看到钟弦最后那的结局？”

“我不可能放弃。”

于曦不会给清心半分好脸色，从看到清心开始，她就是疏离且平静的。

清心脸上的笑意似乎淡了一些，她注视了于曦几秒，很快耸了耸肩：

“别说，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流着妖血、做了魔族也太可惜了，就你这愿意坚持的性格，就该来我们仙门，成为正道才对啊。”

“那只是你以为的正道。”于曦淡声道：“就你们做的这些事，没有一件能被称之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