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闷棍把她的意识小人打散,再次凝结时,苦着一张脸,“师父,你怎么在我的意识里?”
宇前辈像幽魂一样,漂浮在空中,抱着手无语道:“这是我引的梦!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我都没有酒喝了。”他委屈巴巴地理直气壮。
南朝颜“……呵,这不是没有时间吗?放心等中午吃饭,我一定进空间给您多搬几箱酒。”没办法,自己认的师父,再幼稚也得宠着。
宇前辈冷哼一声,“那尽快,我还有医书要给你呢?”
“好。”
宇前辈听见后,拎起她的后脖子就往天上丢。
南朝颜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夏政屿紧张道:“怎么了?做噩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