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渴望得到更多,更多,获得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势,所以他不觉得对李云琼示弱,伏低做小虽有羞耻,他都能在庆帝手下忍这么多年,自然练就了他独特的生存方式,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更何况李云琼还能给他助力。
下朝了,李承泽松了口气,边早朝的时候他就有观察朝中人的神情,没有人提及到范无救甚至是李云琼,李云琼昨日在检察院门口放话时,肯定有人听见了,可没人敢问,李承泽就知道范无救的事彻底翻篇了,又或许是在等一个契机爆发。
李承泽正准备上马车就听见范闲叫他,李承泽就站在马车沿上,向下俯视范闲,姿态高傲。
“怎么了,小范大人。”
范闲很不习惯李承泽这样的场景对话,也脚踏旁边的建筑,一下子落到了和李承泽同等高度的位置上,和李承泽平视。
“李承泽,范无救的事我记住了。”
李承泽这时候觉得李云琼当时在马车里说的红楼无趣极了,感觉和现在一样,范闲也同样无趣了。
“范闲,你很无趣,人一样,诗文却不一样,可惜人不对诗,华冠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写的很好,可惜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