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铭早在范建提他名字的时候就回神了,“不用了,武功早就不见长了,如今我也是正三品吏部从尚书了,没空习武了。”
范建也不语,知道这事是指着了,心里也在反思,范铭从未提及过,对他多着愧疚也未曾注意。
范建看向范铭的眼睛,空洞,深邃,暗藏秘密。
没有他的怨恨,但也没有他,范建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心痛后悔。
车厢中三人沉默着,无人说话。
范闲心里想着一件事,在范建和范铭还未到时,陈萍萍对他说的,防着点范铭。
陈萍萍为什么会这么说,自从他回到范家范铭除了态度疏离,但他对家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啊!他有疑惑时范铭都会解围,实在没觉得哪里不对。
范建这么讲过,庆帝也说过范铭心思深沉,陈萍萍叫他防着范铭,一个人这么讲是巧合,两个三个都这么讲,那就不对劲了。范闲对范铭心里生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