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年也杀不少人吧，平时是分开来躲藏在城市里么？”蔡亚神色淡然的看着这些人的尸体，问向被他抓在手中的蒋呈。

“............算是吧。”沉默许久之后，蒋呈给了蔡亚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们血圣三的人都是红眼，辨识度这么高，平时哪藏得住？”蔡亚又问。

“只要不见血，不运转功法，我们平时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蒋呈这次倒没有迟疑，很干脆回答了蔡亚的问题。

“你就这么干脆的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了？”蔡亚诧异的瞅了眼蒋呈。

“这些事情你就算是在互联网上随便找找都能知道，我也没必要刻意隐藏。”蒋呈回答蔡亚道。

“也是，接下来就等外面的救援杀进来了，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蔡亚将蒋呈的脑袋提到了与自己平视的高度，翘眉瞅着蒋呈。

“杀了我弟，又生擒了我，这只会证明你的实力与价值，血圣三后面一定还有更多的举动。不过蔡亚，有时候，好不一定好，坏也不一定是坏。我与你最多只能说这些了，剩下的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你在和我打哑谜呢？”蔡亚皱眉瞅了眼蒋呈，却发现蒋呈的生命力在此刻正飞速的流逝，他几乎是在一息之内就直接死去，随后化为了血色的尘土消散。

蔡亚能感知出来，蒋呈这是自我放弃了生命，也就是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