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电脑,陆国良去洗干净手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回主卧搂着他老婆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半。
陆国良从床上坐起来时,还有点头昏脑涨,十根手指头还下意识的弹动,像是模拟弹琴,又像是在模拟敲键盘的样子。
没办法,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在梦里一直奋笔疾书,后续的情节好像印在脑袋里一样,文思如尿崩,一泻千里。
整整写了一晚上,陆国良都不记得他到底写了多少字,此时此刻,脑袋完全没缓解过来。
“今天早上还能写吗?”陆国良扪心自问。
脑子还没给出答案,可身体已经很诚实的下床,穿着拖鞋去洗漱,接着又朝次卧走过去。
这个习惯被他上辈子用四到五年的时间通过高强度写作根植在身体里,形成了肌肉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