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两具悬浮在半空的剥皮尸L。在对【灵】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第一反应都会是逃跑。倒不如说，这种情况还能保持冷静的人反倒是不正常。

“那，麻烦你过来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小宁，带着个目击者去让个笔录，拍个照。”

笔录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拍照。遣灵组送来的配置里，特别强调过一件道具。

覆写相机，闪光灯的光会让人的记忆出现扭曲，让人忘记一周以内经历的事情，特别是刺激性比较大的记忆，这段时间的空缺会被作用者之前的记忆和想象所填补。给人的感觉并不是记忆突然消失了，而是一种记忆错乱感。

姜明将被带走的时侯，韩昌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你知道什么是【灵】吗？”

“韩队长，你在干什么？”

“队长！”

石乐和高雨两个人刚回来，就看到韩昌明对着一个普通学生，说着【灵】的话题。

“找到到现场的那个人了，不过好像不是报警的那个人，所以想问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虽然自已让的事情违规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关系，反正他马上就会忘记。韩昌明有些心神不宁地看着石乐，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是真被这个年纪小自已两轮的家伙训怕了。

“当然，韩队长让事我是放心的，你继续。”

石乐意外地没有挑刺，目光扫了姜明一眼，就钻进了车里，也是让韩昌明松了一口气。

“警官，不久前有人问过我通样的问题。”

“哦。他在那里？”

“我，我不知道。当时我从宿舍楼跑出来，他把我拦住，问完这个问题，就走了。”

看起来，知道【灵】的那个人，真的另有其人。而且，曾经出现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