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成!”
房渊肃正端方没有丝毫私心,刚想给母亲讲这其中利害,她便一手拍在案几上。
“还说你不偏心?有好事只想着阿绵,她是机灵可头脑用在正处了吗?
整日偷奸耍滑你不是也恨铁不成钢的常常罚她?哪似阿春温顺孝敬,天天来服侍我这老婆子。
你跟你那娘子可做到如她这般孝顺?”
房渊无奈叹气,“阿琼她并非不孝,岳母病了她返家侍疾。”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亲家病了多少年了?这五年来她动不动的病,你娘子就得回去侍疾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母亲在孝字上挑理,让房渊不是很赞同,“岳父母只阿琼一个女儿……”
“好好,我不想听这些。只说让阿春嫁给太子这事儿,你不能又要把这好事给阿绵。”
“母亲,儿子从未想过让自家女儿嫁入皇家,无论阿春还是阿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