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铳呢?”尤振武问。
薛得贵点头,眼睛里闪过豪情:“那就更打过了,年轻时跟着老总镇在山海关,我是专门操练鸟铳队的,最多时,我手下三百精锐呢。”说着,忽然又叹口气:“不过说实话,那玩意没有多大用,就是吓唬人,光听响,不见死人,远没有虎蹲炮好用。”
---几杯酒下肚,薛得贵好像是放开了,一些平常不说的话,今日也敢说了。
“咱堡子里面有鸟铳吗?”尤振武问。
“有,大约有三四十支,不过大部分都被游戎带走了,剩下没几支。”薛得贵答。
尤振武微微点头,只要有鸟铳就好,哪怕只有一支。
“自生火铳,你听过吗?”尤振武再问。
薛得贵茫然的摇头,显然,他并没有听过。
这方面论起来,翟去病倒是见多识广,消息灵通了。
接着又聊起堡子里其他的情况,从这些年战事的抽调,几次大的伤亡,谁家的孩子有武力?谁家的孩子能受苦,旱情,蝗灾,一一都有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