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阎埠贵听着刘海中的“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话语。
觉得他文化太差的同时,又开始暗自神伤了,连到嘴边的诗也忘记了。
看着此情此景,觉得自己这个会都开了点啥?好端端的三大爷怎么就成看门跑腿的了,以后连大声念诗的权利都没有。
那自己这满腔的怒火怎么办。总找媳妇也不是个事,毕竟已经四个孩子了。
又四下看着大伙对他轻蔑的眼神,想着自己以后还能接着干吗,这个三大爷自己干的还有啥意思。
转念一想,额……好像不干还不行,那大家不得翻旧账,毕竟自己还得戴罪立功呢,不然天知道张兴旺那个碎嘴子能编排个什么八卦出来。
看来回头自己还得给他认个怂,毕竟自己是读书人嘛,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读书人的老祖宗多讲究,连能屈的理由都替他想了几十个呢……
易中海看着呆立在院子里的阎埠贵,心里一阵暖意袭来,觉得自己以后还有希望,这回老阎终于能懂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