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就先跑到了傻柱家,傻柱看着眼前的阎埠贵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调笑的开口说道:
“三大爷可是稀客啊,您这有什么指教?”
阎埠贵拿捏傻柱还是有一套的,想着给傻柱带个高帽子,那傻柱一高兴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就笑眯眯的开口道:
“是这么回事,上回不是说了嘛,院里人在相亲的时候不能再发生截胡的事了,但我还是担心有些个脑子不好的在暗中使绊子就麻烦了。
所以琢磨着咱们联合起来盯着那小子,你就当帮三大爷一忙,而且上回截胡的事也就翻篇了,你看成不?”
傻柱听着觉得这话给自个也说不着啊,而且张兴旺那小子对自己兄妹也算可以,看来三大爷又给老大琢磨了个相亲对象。
不过你要说别的事还行,这事傻柱现在心里也急啊,年前把聋老太太背回来后才搞清楚,方圆十几里已经没有敢进院子的媒婆了。
阎埠贵这话一说傻柱心里就有点不舒坦了,想着我这年纪还是最大的呢,先紧着阎解成算怎么回事。
就插科打诨的说道:
“您这话给我可说不着,上次那回我不说您也知道,我就是奔着许大茂那孙子去的,不能让他得逞了是吧,搞成那样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