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舒向宁衍墨汇报了她的试验成果。

“我已经查出来了，那些鸟体内的毒素，并非自然生成，而是人工下的。”

宁衍墨面无表情地说道：

“从那些杀手的表现来看，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就是不清楚他们到底有何企图。”

安芷舒忽然想起了细菌战争。

她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使用生物武器。

不过如果说是细菌战争或者生物战争。

那就有些不太确切了，这些人可能只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引起疾病的毒素。

“我认识一些人，他们会把毒当作一种武器，把它当作一种大规模的屠杀，它是一种非常残酷的手段，它不仅可以杀死一个人，还可以杀死许多无辜的人。”

宁衍墨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想测试一下，看看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