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忽然脑海里浮现出诡异的画面:
红烛,红盖头,红双喜字。
简单又粗暴的于倾城“纳新君”仪式。
烛火撩人,三四十坛美酒接连不断地往新房里送,这个叫冀洲的家伙和于倾城拼了一夜酒,然后醉倒在房里。
次日,他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语气温柔地宽慰他:
“四郎,既然来了,咱们算是‘姐妹’。”
“寨主武功高强,身手极好,可庇佑我们了,不曾待薄,你便安心留在这里便是。”
“其实也就刚被掳来那几天不太适应,要给寨主侍酒、布菜、讲故事、解闷,寨主过几日觉得无趣了,也就会厌弃了,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女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不如趁着寨主还算宠着你,多提些要求,也不至于‘失宠’后的日子太无趣。”
“别问,问呐,就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