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冷冷地哼笑:“这种交易,真是令人不齿。”
冀洲神色凝重:“不齿的也是你们中原人,我不干了。往后,光明正大地打,无论是你,还是两座城池。”
“于国家大义,家国寸土不让,你休想拿走我朝一城一池。”说罢,南宫彦将酒坛子递了过去,“不过,于过命交情,酒还是可以喝的。”
相视一笑。
冀洲接过酒坛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豪迈一擦,倒是好奇地问:“你就不问,要你命的那个人是谁?”
南宫彦耸耸肩不以为意,接过酒坛子也喝了一口:“能承诺你两座城池,又骗你喝毒酒的人,除了皇叔还有谁?”
“难怪他说不能用寻常手段对付你。”冀洲笑了笑,“这是你自己猜的,不是我说的,也不算我不信守承诺了。”
南宫彦白了他一眼:“阴险的罗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