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
战袍撕开,露出了血肉模糊的模样,深深的伤口几近溃烂,触目惊心……
对此,倾城只是微微皱眉,而南宫彦的眉头,宛若深渊。
南宫彦拿起一坛子酒,倒了一碗递给倾城,倾城接过:“你这个时候倒是识趣,怎么知道我想来一碗?”
南宫彦不接话,低头也给自己满了一碗。倾城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喝下:“想的美,本将军没有和你碰杯共饮的想法……”
酒未入腹,鼓鼓囊囊还在她的嘴里,而南宫彦低头含了一大口,竟往她伤口上喷……
一时间,彻骨的疼痛难耐。
倾城口中的酒悉数喷在南宫彦的面具和衣衫上,破口大骂:“……你他奶奶的混蛋,你干嘛!”
酒沿着面具缓缓滴落,顺着喉结一滴滴往下,湿了一大片……
南宫彦也顾不上擦,只是拿着干净的丝帕给倾城处理伤口,头也不抬来了一句:“伤口需要消毒,可还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