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铸叹了口气道:“本王不才,今年七十有四,见证了英宗皇帝陛下、康定景皇帝陛下、宪宗皇帝陛下、孝宗皇帝陛下,及今上十六年,还从未见过皇帝要丈量宗室田亩的事嘞。闻所未闻啊,闻所未闻。”
孔闻韶道:“如果殿下觉着委屈,可再上书一份嘛。”
朱阳铸心中破口大骂道:“上狗屁书,这逆子活着害老子,死了还害老子,当初怎么会生下他。”
有气无力的摆手道:“罢了、罢了,祸从口出,本来是心疼自己的孙子,结果反而引火烧身。”
又说道:“明日我让府中长史亲自送去田册。”
孔闻韶便拱手道:“那就先谢过殿下了。”于是就要起身离开。
这时朱阳铸却缓缓说道:“不过本王不知,为何要让公府亲自前来,朝中那些文武百官,勋贵亲戚哪个不能来?”
孔闻韶刚抬了半拉屁股闻言又坐了下去,说道:“我岂能知道,殿下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