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痛哭慢慢变成了小声地啜泣,再后来哭声逐渐减弱越来越稀疏,大小姐终于哭的身疲力竭,慢慢的停了下来。
终于大小姐转过头,满脸泪容的对谢文东道:“谢文东,你怎么在这里?”
“大小姐,我听到哭声,就过来看看!”谢文东回道。
“谢文东,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她语气充满委屈和无助的问道。
“咳咳…咳咳咳…”
“大小姐,你慢点儿说!”谢文东起身坐到奚子淇的身边,安慰她道。
“我父亲走了还冻在银库里,我母亲又病倒了,股东和相与们都天天堵门,吵着要债!我们奚家眼看就要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奚子淇语气忧伤的道。
“大小姐,据我了解奚家只是资金链断了,导致生意无法运转,如果有一笔银子是不是就可继续经营,说不准能扭转局势?”在奚家做仆人几个月,对府上的事也略知一二,他试着分析道。
“是啊,可是我母亲在病倒之前,和傅大掌柜的几乎找遍了徽州府与我们要好的所有相与,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银子给我们了。”奚子淇委屈的道。
“哎呀,这样确实就有点难办了!”如此局面,谢文东也有些惊诧的道。